“几百个将军被老板一句话喊回家,机票钱谁掏?”刷到这条消息时,我正排队买咖啡,手机差点掉地上。赫格塞思刚把门牌从“国防部长”换成“战争部长”,转身就甩出一张全球召回令,连驻韩美军那帮天天喊“今晚就打”的硬汉也得乖乖订机票。
五角大楼的嘴比保险柜还紧,问就是“下周弗吉尼亚见”,再问就挂电话。将军们私下拉群,消息一条接一条蹦出来:“带几套礼服?万一让当场交肩章呢。”“非洲司令部那哥们说,他得先飞德国转机,再飞华盛顿,全程十八小时,屁股都坐扁。”“别吐槽了,我这边更惨,航母编队还在太平洋漂,我得先坐直升机到关岛,再换民航,行李里塞了四台保密电话,重得跟砖头似的。”
他们慌,底下小兵更懵。驻德美军一个少尉发朋友圈:“连长突然说这周演习取消,全连改擦枪,擦到反光那种,问就是‘上面要来人’。”配图是堆成山的M4,底下评论区一排“哈哈哈”,笑完又秒删,怕真被截图。
赫格塞思这招够狠。以前国防部长开会,顶多叫几个四星上将喝茶,现在他一口气撒网,连管后勤的少将都被捞上来。有人算过,八百多号将军,按一人带三个副官、两个通信兵、一个保镖算,光机票就得烧掉一架C17的燃油。更别提弗吉尼亚那个基地停车场,平时停悍马,现在得改停公务机,地勤连夜画线,白漆桶空了十几桶。
最惨的是欧洲司令部。本来他们和非洲司令部各管一摊,突然传要合并,两边参谋长上周还在北约峰会碰杯,这周就得坐同一张桌子抢饭碗。一个上校偷偷吐槽:“合并?行啊,那谁降职?总不能让我这管导弹的去管骆驼吧。”
五角大楼内部简报流出几页,红笔圈着“精简100个高级职位”。数字不大,但刀口精准——管人事的、管预算的、管公关的,全在名单上。有个管心理战的准将连夜改简历,把“擅长推特作战”改成“精通团队激励”,生怕被当成冗余。
更微妙的是“忠诚测试”传言。没来的算不忠?迟到的算观望?将军们开始翻日历,确认自己没得罪过赫格塞思。某空军中将去年在听证会上怼过他“预算砍太狠”,现在天天给助理发消息:“我领带选蓝色还是红色?蓝色显稳重对吧?”
媒体蹲守基地门口,拍到一辆大巴拉着十几名将军进城,车窗拉得严严实实,像运钞车。有记者冲上去问:“是去开会吗?”副驾驶的士官摇下两厘米玻璃:“无可奉告。”然后一脚油门,尾气喷了记者一脸。
其实赫格塞思算盘打得响。特朗普要“瘦身”,他就拿刀往最肥的地方切。将军们工资高、随从多、话语权大,砍一个顶十个士兵。但刀太快也容易卷刃——万一哪天真打仗,这些被削了权的将军会不会甩手:“当初嫌我多余,现在想起我了?”
会议当天,基地食堂加餐,牛排管够,但没人动刀叉。将军们坐成方阵,面前摆着文件袋,封口贴着“绝密”。赫格塞思进来时没穿军装,一身西装,像投行经理。他第一句话不是寒暄,是:“各位的退休金账户,想不想多一个零?”
底下有人倒吸凉气。文件袋拆开,第一页写着“自愿离职补偿方案”,第二页是“新战区指挥架构图”,欧洲和非洲司令部的名字被圈在一起,旁边画了个问号。一个海军上将举手:“合并后谁当家?”赫格塞思耸肩:“谁留下,谁当家。”
散会时天已黑,将军们三三两两往外走,没人再提报销机票的事。停车场里,一辆挂着外交牌照的轿车迟迟没启动,司机在等后座的海军陆战队司令。老头捏着文件袋,指节发白,最后叹了口气:“走吧,回去写述职报告。”
消息灵通的记者当晚发稿:“美军或将迎来史上最大规模‘将军裁员’。”评论区高赞:“建议直播,比选秀刺激。”
赫格塞思的刀已经举起,落不落?落多狠?将军们排队等叫号,像超市收银台前的顾客,只是他们手里攥的不是购物小票,是三十年的戎马生涯。
你觉得,这把刀最后会砍在谁头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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